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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靠山没有背景的他,能干到今天这个高度,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。
他不想好不容易冒出来的青烟,再被吸回去。
“宋思铭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何志仁深吸一口气,问孙启梅。
“还能说什么,让我劝你老老实实的,不要瞎掺和呗!”
“我觉得宋思铭能先找到我,没有把这件事扩大化,已经很够意思了。”
孙启梅对何志仁说道。
“很够意思?”
“他那是心存愧疚。”
何志仁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心存愧疚?”
孙启梅反应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何志仁说的是何欢的事。
每每涉及到何欢,何志仁都会丢失应有的冷静。
孙启梅不得不掰开揉碎地说道:“是何欢要害宋思铭,才把自己搞得今天这步田地,宋思铭一个受害者,愧疚什么?你不能忽略过程,只谈结果。”
“但最开始是宋思铭举报何欢贪污。”
何志仁回道。
“那何欢到底贪没贪呢?”
孙启梅反问何志仁。
“……”
何志仁一时僵住。
何欢贪污公款,那可是证据确凿,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。
“既然贪了,就别怪人家举报。”
“而且,据我所知,这也不是最开始。”
“最开始是何欢为了他那个女朋友,跑到市委办找宋思铭的茬,后来更是主动申请调到市委办想要打压、陷害宋思铭,结果呢?作茧自缚!”
往常,孙启梅不敢当着何志仁的面,这么说何欢。
但今天,为了让何志仁清醒过来,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。
事实证明,这么做还是有效果的。
“何欢确实作茧自缚。”
冷静下来的何志仁,也不得不承认,是何欢自己害了自己。
在与宋思铭的冲突中,何欢有好几次,与宋思铭和解的机会,但是,何欢却没有抓住其中的任何一次。
如果何欢不是他的侄子,他也会觉得何欢活该。
“回到澜沧县的道路工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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